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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这是真的吗？你真的认为这机器不是被烧毁了，不是化成了灰烬，而真的相信机器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？’父亲的学生还是不太相信，毕竟这种事情也可以用魔术来解释，虽然他没有看到任何使用魔术的痕迹，却依旧怀疑着。
‘当然相信，难道你不相信吗？难道亲眼所见也不相信吗？如果真的是化成了灰烬，灰在什么地方，就算能凭空消失，请问触摸机器的那一刻，你有没有感受到机器的存在，它是不是就在这里，实打实的就在这里，然后呢，消失了，没有火燎烟尘，没有碎末，甚至没有焚烧过后的烟灰。’老者吐了一口浓烟，抒发着自己不满的情绪。
父亲的学生可能是为了表明自己没有慌乱，从老者手里接过一支雪茄，连烟蒂也没有掐掉，就点起了火，也抽了起来。
‘当然，这并不是全部，你不会真的以为，这么多年，我只是在制作这么一件小物件吧，当然不是，就在另外一个屋里，还有一台大机器马上就要完成了。当完成的那一刻，我就会自己体验一下，这样此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！’老者仰起头，似乎联想着未来梦想实现的那一刻，不由得嘴角露出了微笑。
父亲的学生坐在那里，盯着空桌子看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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